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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周温】最烈的人

* 是现在的剧情让我彻底逆成周温

* 有19和20集的内容,非常短。就是想看美人哭哭罢了


    温客行掉泪的时候,周子舒的拳头握紧又松开。他紧盯那脸上的水渍,当一长串晶莹剔透划过嫣红的嘴唇,周子舒终于忍不住抓紧温客行的肩,手过之处,轻颤不歇,凄凄惨惨。

    他从没见过如此的温客行,但细想开来,温客行大抵也不会给他见到。原本平整的紫色服饰经他的手掌叠在一起,显得颜色更艳丽。温客行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魂魄,慢慢地转过头看他,整张脸除了皮肤是白的,其他都或多或少挂上了红色。

    被困住的龙渊阁老阁主龙雀还在滔滔不绝,周子舒将心思一分为二,一半在听,一半全搁温客行身上了。温客行心中藏了事,对方不愿说,他就不过问,对方要出去办事,他也任由对方出去,反正这人总会回来。他隐约猜到温客行在计划什么,不过周子舒不需要全弄清楚。他的心防早就让温客行一路缠上的言行、香味和体温撕得差不多,于是他主动进攻,把不该透露的都当面坦白,为的是让温客行松懈。奈何对方红润的唇里从来不吐正经话,每当周子舒感觉自己已经兵临城下,温客行都会打退堂鼓,胡言乱语地绕开。

    周子舒放弃了,不是放弃温客行,而是放弃逼那人坦诚。不管如何,温客行的计划里必须得有他,周子舒自己把自己塞进去的。他会替温客行在背后收拾干净,哪怕最后落个奔赴黄泉。他本就是将死之人,他不在乎死字背后的因果。

    老阁主似是快讲到故事的末尾,把叶白衣给气走了。周子舒还没来得及看清,便被温客行拉住手,对方的指尖颤抖,他本能地靠过去。虽然他不及温客行高,但好在一把骨头还是硬的,即使武功锁了几成,也能当个依靠。

    温客行抽走体温,周子舒见那双白玉般的手忽然扶住额头,眉头紧锁,身体轻飘飘地晃了几下。当着老前辈和张成岭的面,周子舒只敢点到为止,他将空着的襟怀敞开,揽过情绪不稳的温客行。对方没有回应,仅有几声叹息从发抖的唇里溜出。

    长发纠缠于周子舒的衣襟口,那上面的香气让周子舒不免出了汗,脖颈涔涔的水珠最终与温客行趴在他肩处落下的泪水碰了面。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,温客行像是丢了骨头,又像是抓到了浮木,先前五脏六腑移位的虚弱更展露无疑。

    温大善人老爱夸他是美人,周子舒每回翻完白眼都想让这厚脸皮自己去照照镜子,看看到底谁才是美人。他口头未曾讨过温客行的便宜,只有一次和徒弟张成岭独处时说:“什么温大善人,我看明明就是温大美人。”他那老实巴交的徒弟点头接口道:“师父说的是,也就温叔能把花花绿绿的衣服穿出个样子来,套其他人身上那就像披着条被单似的。”周子舒表示赞成,毕竟他们四人中也就温客行每天都换得花里胡哨,颜色怎么艳怎么穿,活像只染了色的蝴蝶。

    周子舒记起龙雀之前的那番话,紧拥住温客行,轻唤了句师弟。美人指腹用力,一把将他推开,眼神闪躲,笑他发的什么疯。周子舒不言,手又去擒住温客行的,十指交握。温大善人的手不像习武之人的手,周子舒真好奇这双手是怎么做到投扇袭人的。龙雀了却心愿,在他们面前永久沉睡,他拉张成岭出去,留温客行一个人跪在那里。看张成岭安全离开后,周子舒才敢留在原地,他等温客行,护温客行,怕温客行气急攻心吐血昏过去。

    他心疼之意太急切,一人独处时便爱开自己玩笑。想当初是温客行故意来搅他这摊死水,结果现在自己一口一个老温,美人倒变得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周子舒曾经最后的心愿是喝口最烈的酒,以酒暖腹,也不用抗着寒躯上路。好在老天待他不薄,不让他最后两年成个孤魂野鬼,而是让最美好的两个人陪伴他。温客行扶着石壁,跌跌撞撞地从里出来,周子舒提气上前,内力自掌心渡到温客行身上。

   “哎呀,周相公,我没那么脆弱,不碍事。”话虽这么讲,破碎的低吟依旧从那漂亮的唇里跑了出来。其实温客行的内伤并未重到殃及性命,周子舒想,多半还是因心神上的丢盔弃甲而起。他手上使劲,擒住温客行白细的手腕不放,对方没有挣开,也没有表现得同往常一般快乐。与之相比,周子舒的面上浮起的是温柔的笑意,温客行是他失而复得的师弟,还是他的知己,他的心上人,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欢喜的事了。

    前天窗首领自诩意志坚定,离开天窗后更是活得通透,拿得起放得下。虽内敛低调,但周子舒自认对温客行已够坦诚。此刻,在两种情感的夹击下,周子舒先前当着外人的面没法发作的劲涌到了胸口,便又上前,使他与温客行之间再无缝隙。

    他听见温客行吐出口笑声,摇摇欲坠时还不忘打趣道:“怎么了阿絮?贴得这么紧,不怕我吻你吗?我虽是个君子大善人,不过美人在怀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
   “没错,老温,你说的是个好主意。”周子舒不给温客行喘息的机会,附身向前,碰上漂亮的唇。着了紫色的蝴蝶颤抖双翅,想飞走却被他钉在地上,只能松开双唇。周子舒的原意里并没有吻过度这一条,可对方城门大开,哪有不攻城略地的道理?他加深了吻,宛如在饮浓烈的酒,指端带着周子舒自身的微弱念想,在美人的细腰滑动。明明自个儿也是个细软腰、细长腿的,却总不自知,周子舒暗自揶揄。

    这一吻缓解了周子舒胸腔四处乱窜的热意,他估摸着大概是连着口涎一并送至了温客行的体内。他松开温大善人,坦荡地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,温客行直喘气,湿润的眼眶红了一圈。

  “好了,我们走吧,成岭在外面要等急了。”

    温客行拧眉望他,周子舒对温客行没有防备,猝不及防地被面前的人咬住嘴唇。力道虽不大,但也是能把皮给咬破的程度。他以为呢,以为温客行面对他总是一副小媳妇样,也没真正地把肚子里的坏水用到他身上过。美人虽美,但骨子里还是坛烈酒,只不过对他收敛起辛辣罢了。如今对方要讨回来,周子舒便让他去。

    周子舒能陪温客行耗到对方开心,但张成岭不行。担心傻徒弟会没脑子冲进来,周子舒吞咽下血腥气,在温客行腰下方的软肉上捏了一把。温客行吃痛地退远,玉般的脸上染开红色的血,哼哼地又一口咬上周子舒的肩。这回是一点力道没有,反是略显娇态。温客行的一言一行把娇字融合得很好,在遇到这人之前,周子舒从没见过能有人如此贴切这个字。

    他几乎是半拽半背地把温客行拖到了地面。张成岭跑上前,抱抱这个,摸摸那个。周子舒坐在石上歇息,温客行背对他与张成岭,艳紫色的背影看着落寞,显然还没恢复,眼睛一眨就能飞走。他起身,捉住这只花蝴蝶,手将紫衣捏得变了形。

  “你怎么改姓温了呢?”周子舒问,他是真地想多了解点温客行。他不是什么大圣人,如果温客行想要报仇,他会帮他。

  “我本来就姓温!”温客行这样回答他,用的是没有听过的激动口吻。周子舒被猛地推开,眼角只能捉到那双白如玉的手和紫色的衣服。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失明,幸好他还能看清温客行的所有。

    蝴蝶飞走了,留下的香气比雨净、比酒烈。他阻止要去追的张成岭。

  “我们回四季山庄,你温叔他会自己回来的。那里曾是他的家,现在也是。”



* 赶在老温吐血前发掉。今晚的老温在我XP上跳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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